《往 事》(长篇小说选载 70 )[ ]
导读:宁静的夜晚,翠柳别墅,晁深桐卧室。 晁深桐打开一瓶饮料,“咕嘟嘟”喝下去,拿起大哥大又给惠银子打电话。此前已打了不下十次,都无人接听。 惠银子不愿接他的电话,但不能将大 ... ... ...
宁静的夜晚,翠柳别墅,晁深桐卧室。
晁深桐打开一瓶饮料,“咕嘟嘟”喝下去,拿起大哥大又给惠银子打电话。此前已打了不下十次,都无人接听。
惠银子不愿接他的电话,但不能将大哥大关机(怕丈夫打来电话误事),便放到静音上。心里说:晁深桐想打多少次,就让他打多少次好了,反正姑奶奶不会接。既然我们医院没法办了,还理这个色鬼做甚?!
而晁深桐却不肯罢休,一厢情愿也好,走火入魔也罢,只要惠银子大哥大不关机,就拨个不停。为了得到她的号码,晁深桐派他的司机以“有要紧事”为由,悄悄给医院急诊科一大夫塞了一千块钱,才获得。
晁深桐又拨了半天惠银子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有些累了,便将大哥大放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歇息。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丰满妩媚的惠银子扑闪着妖艳明亮的大眼睛向他走来,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笑着问道:“乖,疼吗?”他刚要回答,却醒了过来。他揉揉双眼,心里更觉寂寞,更觉空落。忽然,他想起了惠银子那次写信认他为干爹时,给他寄她的那张照片,便下地穿上拖鞋,在书柜、衣柜里寻找,翻了半天,也未找到。这才想起,他把那张照片放在二楼了,将它与金银财宝放在一起。他拿上大哥大,上到二楼,打开钱库,在堆放黄金白银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张照片,赶忙拿起来举到眼前,笑道:“你刚才用手指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我虽然有点疼,但甜在心里呀!”他举着照片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不觉掉下泪来,叹道:“惠银子呀,惠银子,谁给你取这么个名字,让我的黄金白银全无了颜色!”
他指着一摞一摞黄金白银,又对照片上的惠银子说:“这些真金白银,都他妈是那些各怀心思的人送來巴结我的,因为你叫银子,还没叫金子,就让这些真金白银都没了分量,你到底是什么妖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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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