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体】《提退*殇感》(散文随笔系列之零三篇)[ ]
题记: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退休的光景里,才知道那些曾经创痕过往,在心思絮语里,形成一行行象形文字所组成的斑痕韵味,变成时光匆匆所构成的148节多彩与无奈相互感叹的的文字……真实叙说了我心地上万般情怀和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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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与目光的焦距又转回那遥远的往日,记得1977年秋季。我参加了刚恢复的高考,就考取了本地区的一所民族师范文史专业(原本是学习三年,后由于山区急需初中老师,就缩短了半年就提前毕业分配了)入学几个月,我就被学校信任而担任了学校的兼职团委副书记(是团地委下文任命的),被当时同班的党员的人目光妒眼所看,造成我在学校里申请要求进步而被他拒绝与党的门外。留校成了泡影(因为,当时,县里有个姓黄的副局长就直接到学校去接人就说,我们本县的毕业生全部要回县里,不许参加全地区学生毕业统分,最后得知我自己原来也属于统分的人员,就这样被这么一个需要断送了,当时我的最要好的女友在我的面前深感惋惜含泪而与我言语分手)。1980年春季就顺利提前毕业,我们那一期属于同县师范专业的有17人,都全部毕业回到县里,大多分配到乡级中学任教,有几个不愿意下乡,就分在县城和附近的小学工作,我们大部分的年龄相差2—5岁,确实在同我一班里有的就是真有1951年出生人,也有19 61年的生人。
到现在今天和我文史专业一班同县毕业的人也只剩下2个了,有2人已经到“老马”那里去注册报到了。就是1980的那年开春,我跟数学班的陆明高老师一起被县教育局宣布分配到离县城有一百多公里、靠近驮娘江边沟里的八渡瑶族乡中学任教,报到的那个时光,是两个人一起步行沿着那曲折坎坷的机耕公路前往学校的。40多年前参加工作到小乡镇上,现在已经被电站大坝水库所淹没,重新在对面的山坡平地上建设一个新村庄了,面貌焕然一新;原来的中学也随之消亡。就在我在学生集会时,再次回到所曾经工作的校园,不得不目睹回想起那一个陈旧的居住在沟谷一快斜坡地里的学校,心思不禁产生了无奈的味道:这,就是我即将开始崭新工作的地方——看到四周破旧的石头墙、低矮的平房教室和宿舍,学校里学生和职工下课时就你一个我一群地抓紧时间在小禾沙滩上、墙角边寻找地方生火煮菜,吃饭有凳子不坐而是蹲在墙角,坐在石头上的时候,那时候感觉日子过得可真慢呀!真实了就这样准备在这么一个偏辟的地方里奉献青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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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时光如梭,飘然而逝,转眼间就这样退休了十几年,回头一看,真实感叹万千。我们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哪怕一件细小的事情也会理出前因后果,都全力地把工作认真做好,断然不会随意打发,所以有时候会被别人说成刻板坚毅,老成坚定,好学上进,不为困难所压倒,任性不知道变通,但正是凭着这份执着和坚守,有过曾经的显眼时光和灰暗的日子,工作几十年从未出现过大的差错。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按照它的规律旋转着,真切地雅着俗着、不紧不慢、不咸不淡地而且还热热烈烈、分分秒秒地过着;有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看着窗前的柳枝从鹅黄变嫩绿,又从浓绿如荫到稀疏枯黄。偶尔同学相互小聚一次,在冬日温热的火锅旁谈谈工作、说说生活,把这些酸甜苦辣的人生滋味都煮进沸腾的锅底里挥发、添到浅酌小饮里氧化。确实,在这么一个属于落后的年月里,我和你的经济收入都很低,每月只有40多元,当时物质生产还处于匮乏年代,还处于定量供给,买面条必须经过申请领导批准医院开证明才能购买的——:
当时一碗米粉才0.10元,猪肉一块钱一斤,还是凭月票到了月底去排队等待供应;所以的一切,针对对比现在,真的难以置信,这一些都是我们无法改变那样的一发状况的,但我们可以彻彻底底地改变自己的观念,通通透透地去改变自己,面对和适应,就像这著名作家白落梅曾说的那样,“在这喧闹的凡尘,我们都需要有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自己的灵魂。也许是一座安静的宅院,也许是一本无字的经书,也许是一条迷津的小路。只要是心之所往,都是驿站,为了将来起程不再那么迷惘。”有几多梦想变成餐后必定会容光焕发地去唱歌,唱当红歌星唱的,唱自己喜欢唱的,唱自己会唱的,更可以大胆地唱几首只听过一半次、唱起来还会跑调的。相互捧场、相互点赞,相互须臾,直唱得酣畅淋漓、唱到嗓子沙哑,尔后顶着浓浓的夜色一路欢笑着回家。那一串串笑声散落风中,像极了夜里的星星和昏黄的路灯,疏疏落落,交相辉映,一起散开在天地之间,消失的灰色与光圈交替的夜雾里。